苗家蠱話之巫水驚魂雜文隨筆

　　公元225年，諸葛亮率領大軍南征九溪十八峒，進駐雄溪（指今湖南省城步縣巫水河）北岸。因河面上既無橋梁，又無舟筏，將士們只得涉水過河，以致不少士兵飲用此河水腹痛難忍，上吐下瀉，羸弱不堪。諸葛亮眼看無法行軍作戰，只好在河的北岸修筑土城，安營扎寨。據說當時每到夜晚，將士們巡邏都能聽到河中傳來女子悽厲的哭聲，可當巡邏的士兵舉火觀望，哭聲又止，巡視四周卻又無一人影，而火把熄滅之后，哭聲又起。久而久之，弄得蜀軍日夜不寧，軍心渙散，渡河困難。

　　就在一個晚上，有一女子女扮男裝假扮士兵，闖入了諸葛亮的營帳險些謀害于他，不料被巡夜的士兵發現將她擒下，從她身上搜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，有冕毒、蟑蟲、蝎子等，分別用竹筒秘封在里面。諸葛亮經幾番審問無果令他思索不安，只好將該女子暫時押入營帳看守。而他卻徹夜未眠緊急召來全軍將士商討此事，軍中將士無一人知曉此女由來。直到第二天早上，諸葛亮為安撫軍心，便派探子深入一蠻首家中打聽，這才得知此地有一河叫雄溪。河北屬于荊楚地界，河南屬于駱越人地界，河水是從楚越地界的古田山熔巖地下洞府匯流而下的。傳聞只要有人喝了此河水，必會上吐下瀉。可昨夜那被擒女子又是怎么回事？將士們幾番用刑拷問那女子依然無果。只好向諸葛亮匯報，他后來聽聞后便心生一計，于是派人四處張貼懸賞告示，稱若是百姓前來認領那女子，必受重賞。可當地南蠻苗人誰不曉那女子的身份。豈能相信敵人之誘餌？后來幾經嚴密審問，才得知這是當地盛行的一種巫蠱之術。這才讓諸葛亮想起當年秦國大軍和南蠻人、駱越人大戰死傷數十萬將士的情景，血流成河、尸首枕藉，無不令人咋舌。以歷代巫師儺祭施法為例，他請來了當地巫師祀神驅疫，慰籍冤魂，因此河水才開始澄清，使人能夠直飲。而后又急令帳下再備三犧大禮，在河北岸立壇數天，對著河面行儺施法、祭奠神靈驅除厲鬼，終使蜀軍乘勢渡河，揮師南下，才得以收復九溪十八峒。后吳蜀又在原地興建城墻數年有余，才形成了今天雄偉壯觀的諸葛城，它傍巫水河畔延綿了數里，如今的利濟門，依舊雄姿屹立，使得巫儺文化世代相傳……

　　“啪”的一聲合上書本，從書中掉落一張詭異的'信紙，泛黃的寫了幾行隱約的漢字，拾起細細讀來這短短幾字，講的是晚清時期的一個故事：相傳著名的龔繼昌大人，曾年少家境貧寒，常常挑鹽往返湘桂兩地。憑得自己一身好力氣，他每次能挑一百七八十斤，當路過巫水河時，他總要在渡口的一家粑粑店飽餐一頓，可次次竟是賒賬，卻又過后如數奉還。因此老板看中他為人誠懇，并和他結成多年的故友。就在有一年，他從桂林挑鹽回城步，恰遇五月端午發大水，他無法渡河，差點連人栽倒在巫水河里，眼看這趟鹽被大水吞沒了，他很傷心，于是就在這家粑粑店揚言對老板說——“倘若我有出頭之日，一定要在這里修一座大橋，以解來往行人渡河之苦。”正是他當年渡河遇難的這一句話，才有了今天的榮昌風雨橋，為他寫下這一生的豐功偉績。

　　悄悄合上書放回去時，你，卻在世人夢里沉睡了許久。當再一次想到捧著這本書時，而你，卻早已令我一夜驚魂。